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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业掘金路线图 资本与企业发展整合规模化发展
来源:21世纪经济报道 时间:2009-2-9

  
  无论从数量,还是已投资规模来看,在整个2008年当中,教育业可以算得上是金融风暴之下,VC、PE投资保持稳定增长的行业之一,甚至有投资人认为,愈是经济下行,人们对于教育的需求反而会愈加强烈;但不同的声音则怀疑随着人口红利曲线进入下行线,教育行业政策的变化等因素,投资机会更为寥寥;或许是,或许不是,但无论如何,在市场需求的释放之下、在资本力量的撬动之下,这个行业这几年以及未来几年已产生以及将要产生的机会是没有人可以否认的――只是机会将可能先在哪些具体的细分领域体现而已。

  正如许多投资人总结在中国投资的经验一样:踩准行业爆发前的进入点,是除了财务、团队等常规投资判断依据之外的另一个因素。那么,在细分的领域,早教?课辅?学历?就业?职教?哪些可能是率先下金蛋的鸡?这些细分领域的走向将如何?投资的热点将会如何转移?

  而对于教育行业的创业者们来说,需要在各个阶段灵活调整发展战略:连锁主导还是直营主导?线上教育主导还是线下教育主导?并购后如何整合?

  一半海水,一半烈焰

  从理论上来说,教育业对于大部分VC、PE来说,是一个可能找到金矿的机会;但只要有浪,就会有泡沫,然而,由此得出教育业投资“发烧”却又失之偏颇。

  奥地利诗人里尔克在《给奥菲斯的十四行诗》中说:世界必须是双重的,声音才可能,永恒而温和。

  教育业投资似乎也印证着这一判定:表面的喧嚣,以及现实层面的相对寂静。

  “对比去年三季度和二季度的数据,教育业投资有明显上升趋势。”华兴资本方面称。投中公司的最新报告称,到2008年10月,教育行业的单月投资额为1.3亿美元,超过IT、房地产等传统热门行业,占当月创投市场份额的1/3强。ChinaVenture网站的最新统计显示,截至2008年12月17日,过去1年教育业已披露的投资案为30起,涉及金额4.74亿美元,而截至2007年12月17日的那一年,相关数据仅为18起和2.84亿美元。

  确实“大部分同行都关注教育业的投资机会”。联想投资执行董事刘二海说。截至目前市场上也有“想不通”的投资案。然而,由此得出教育业投资“发烧”却又失之偏颇。

  “我们对此一直是谨慎乐观的态度。”KPCB董事周炜说,过去3年他们看了不少项目,直到去年却才投了第一个。“要找到一个定位独特、商业模式可行、团队又扎实稳定的投资对象,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华兴资本合伙人谢屹�Z说,与其他行业“接触几次”就下决定的节奏不同,教育业投资考察期都在3至6个月。红黄蓝与艾威投资“从接触到完成花了1年时间”,其创始人史燕来还觉得“很快”。

  然而只要有浪,就会有泡沫。“中国很多产业的投资中都出现过这样的状况。”金沙江创投合伙人潘晓峰说,大家都想进入一个有机会的产业,毋庸置疑。“但我不认为教育领域也会如新媒体般泡沫化”。教育相对而言仍是传统领域,“要有实实在在的产品而不是一个概念就能吸引眼球”。

  但至少从理论上说,教育业是个金矿。华威国际董事总经理罗文倩认为,这个领域没有理由不会出现好公司。从2005年起,华威国际在国内投资了7家教育类公司,包括东方爱婴、清华数字博识、安博教育等。

  普遍流传的一个数据是,2007年中国教育市场总值为1430亿美元,预计2010年前的复合增长率将会达到12%,预计规模2000亿美元。霸菱亚洲董事总经理曾光宇说,美国很多教育类公司的利润能是25%,“在中国的话有可能到百分之四五十”。

  世界银行去年发布的《通过终身学习来提高中国的竞争力》报告说,中国从小学到大学的学生人数占到世界的17%,但是教育市场价值却只占2%,因为在未来10年内将是全球增长潜力最庞大的教育与职业培训市场。“历史上多次经济危机中,教育、健康和高科技产业都发展不错”,因为人们更有闲暇,也希望能通过充电来实现度过或缩短危机期。

  与此相对,中国现有的教育支出只占GDP的5%,其中政府公共支出只占GDP的3%,远低于预计需求的6%到9%。“尽管现在VC、PE投资了几家机构,但教育业投资的想象空间仍非常大。”华兴资本合伙人容敬思说。在美国上市教育公司就有30多家,此外还有上千家私立学校,而国内目前3.3亿的受教育人口已经超过了美国的总人口。

  1999年9月16日。贾军记得很清楚。“那一天,东方爱婴的账面平了。”当年3月16日,贾军以50万启动资金开始做东方爱婴,最困难时负债60万。“幸好只困难了半年。”

  “未来若人口自然增长速度放缓,教育业增长预期也会随之放缓。”华兴资本合伙人谢屹�Z认为,“婴儿潮”的到来是推动教育业投资的另一助力。“尼尔森媒体研究报告”指出,2006年中国出现了结婚潮,而相应的婴儿潮将在2006年底至2007年产生。正是基于此,贾军选择在2007年引入投资人,以便东方爱婴能够“准备好软硬件来满足需求”。

  法国里昂证券公司的一项调查结果是,亚洲各国的家长都不惜支出家庭的大部分收入教育子女。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院调查与数据中心“全国义务教育阶段家庭支出调查”显示,2006年教育支出占到家庭年总收入的平均比例,城市为24%,县乡村为20%。“任何一个学校,从单体来讲,现金流都是非常好的。”智基创投管理合伙人卓德钦说。“家长和加盟商基本上都是现金。”北京七彩光华CEO李苒说。

  四万亿计划也是当下教育热的另一政策性动因。2008年11月26日,教育部决定将其从中央第四季度千亿元新增投资中分得的44亿元绝大多数用于基础设施。教育部发展规划司司长韩进解释:在国家经济处于调整期时,加大对人力资源及其开发的投入,是为今后经济的复苏储备人才、为产业结构升级提供人才的一个非常好的时机。而早在2004年4月实行的《民办教育促进法实施条例》其他类型资本有可能投资教育业,该条例规定,出资人可以“取得合理回报”,可以享受一定程度的税收优惠。

  黑洞与暗流

  前期投资大、政策的不确定等因素,是许多本土基金投资人对教育业投资谨慎的一大理由。的确,这个行业在热闹的表象下,依然存在许多不确定性。

  “如果和人民币基金谈,他们会说不投教育。”华兴资本合伙人谢屹�Z说。事实是,搅动教育业投资的几乎都是国际VC,不然就是拿着美元做投资的本土机构。

  这和“教育集团都在美国上市”结合起来看,就可见端倪。“教育业在中国还算是公益事业,所以退出时可能会遭遇道德性风险。”国内某VC人士说,若新东方在国内上市,按其2009财年第一季度总净收入1.183亿美元,净利润4490万美元算,“近38%的利润率,难免会有人质疑,是赚钱还是做教育?”

  中国资本市场上,曾有过英豪科教、托普科技等上市教育公司,但都因赢利以及其他各种问题而最后退市。我国《教育法》第25条明确规定: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以营利为目的举办学校及其他教育机构。北京盖普风险管理培训中心校董会主席傅向东坦承,这家做金融培训的机构的收益率是按照“成本倒推”方式而设定在12%左右,“说盈利是不合适的,应该是合理回报”。

  “倘若IT投资的主要风险在技术,那么教育业投资的主要风险则在于政策变动。”北京大学教育学院副院长文东茅举例,目前北京等中心城市已经把幼儿园教育延伸到0岁,“如果学前教育逐步纳入义务教育领域,那对民营机构的影响是巨大的。”

  大地幼儿园在厦门思明区的5所分园今年就已经尝到了“政策改动”的味道。2008年7月4日中午,4所幼儿园的孩子都被要求中午接走,理由是这5所幼儿园被思明区教委“收回实行公办”。总部在珠海的大地幼儿园,早在2000年就在厦门办学,“一直被评为民办一级幼儿园”。

  智基创投管理合伙人卓德钦认为,教育业投资在政策层面还有很多“不够明确的地方”。比如教育的定义,“目前大部分非公办的教育机构都是以公司性质在运作”。各地政策执行也存在不一致,“中心城市或许都实行了税收优惠,但到二三线城市就讲不通”,这在合并报表时造成问题,进而影响公司的框架以及在全国的布局。

  “VC、PE此前热衷语言类教育以及在线教育。无论是新东方还是正保远程教育都已经有了很好的运营、很成熟的商业模式,增长可证明,后期的投入也不大。”谢屹说。

  教育业先期的巨大投资,是抑制风险投资介入的重要因素。红黄蓝的创始人史燕来记得很清楚,2005年红黄蓝开设第一所幼儿园,总共投入了450万,“我们把亲子园前3年所有的利润都投进去了,还增了一部分资金。”南洋教育集团的崩塌,就是由于资金需求量极大但又找不到融资渠道造成的。四川光亚学校创始人卿光亚认为,“一开始就要买地建房,成本很高。”《民办教育促进法》对学校的场地、教学设施以及师资等都有具体规定。

  但事实上,“在任何一个领域,都有不可理解的投资案。”一家美国北京的PE机构投资人说,教育业投资也不可避免。

  2008年11月,凯雷向北京昊月注资5000万美元。“我到现在仍无法理解这笔投资。”上述投资人说,以成人自考为主要业务内容的昊月集团,“发证数量受到国家有关部门限制,其在扩张规模上存在玻璃天花板”。另一家专注于早中期领域投资的VC人士则认为,尽管不认同,但这个市场上不同机构有不同的风险偏好,“或许凯雷认为这个险值得冒”。

  北京七彩光华公司的CEO李苒也意识到了这种荒谬性。“很多比我们小、比我们差的机构都有人投资。”2004年创办的七彩光华,2008年的营业额为1300万。比一些拿到钱的同类机构强的是,“我们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产品、相对成熟的管理运营系统以及非常有优势的渠道”。

  “无可否认,现在的教育业在局部也存在一定的不理性投资。”中资教育研究所所长刘绪刚说,尽管他并不认可“教育业不适合投资”的观点。

  华兴资本合伙人谢屹�Z说,资本推动企业过速生产的情况,在教育业投资中也已经出现。“基金也很有压力,假如别人所投公司的增长是50%,而他们所投的只有20%的话。”刘绪刚指出,“教育的回报周期确实比较长。”一般都在5-7年。如果投资人因为眼前的一时利益而不顾产业发展规律,盲目快速催肥企业以求退出的话,将会对公司本身乃至教育行业都产生不良影响。巨人、学大就被指扩张太快,“我分别和他们的创始人都谈过,他们在管理和人员上目前都出了点问题。”

  “中国教育产业还处于发展初期。”刘绪刚认为,创新模式是需要时间来验证的。“从1999年到2007年,东方爱婴就用了8年多的时间,才从导入阶段真正进入初步发展阶段。”东方爱婴董事长贾军说,“教育是一个急不来的行业。”新的模式出来以后,在VC助力下进入扩张期,“只有解决了扩张期出现的问题之后,这种新模式才有可能继续发展乃至成功。”谢屹�Z说。

  据了解,华威国际、IDGVC、软银赛富以及艾威资金等在教育业投资中都比较活跃。史燕来最终之所以选择了艾威,一方面是艾威有教育投资经验,另一方面也是“他们并不急于要成长”。“那些10年期的基金或者evergreen的基金,做教育就比较适合”,这不是pre-IPO阶段的投资,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KPCB董事周炜说,“我们的基金是10年期的,去年刚刚创立,到要求回收还有很长的时间。”而那些已经投了三四年的基金,就不太适合看教育项目。

  创业家是会出问题的另一极,他们“一种是生意人”,他们的主要注意力放在商业模式上,对“教育的首要目的是服务于受教育者”的理解不够。“北方汽修如果不出问题,迟早也会出问题。”据接近该公司人士说,原因是其创始人在教育与赚钱的平衡上越走越远,“学校环境很差,教学产品更新也跟不上”。或许是巧合,其创始人曹振峰就是非教育出身。“另一种是教育出身”,对教育理解而专注,但对接资本市场方面又非常不在行。“不要说对赌之类的,哪怕是股权融资都要解释半天。”北京一家小型投行人士说,沟通的时间很长,效率很低。

  “所有投资说白了都是看天时、地利、人和。”周炜说。教育业投资既要能规模扩张,又要有一定竞争壁垒,所覆盖的细分市场也要足够大,还要团队可靠。“当下,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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