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苦的时候
生活就像在看似无边的海洋中泅渡,只有意志坚强的人,才能到达彼岸。
2002年,整个中国创投行业还未展开就遭遇第一次风暴。创业板就像忽悠“狼来了”的那个孩子,喊了几次不见狼的踪影,大多数人撑不下去了。适逢2001年全球网络泡沫破灭,大把的真金白银打了水漂。但也就在此期间,刘昼主导达晨完成了两笔投资——960万元参股同洲电子,1480万元参股拓维信息。这为后来达晨翻本埋下了重要伏笔。
大市暗淡。几乎每周,都会传来同行撤离的消息。看着同行者一个个消失,走下去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气?
刘昼和达晨开始苦苦挣扎。他回忆说,从那时起到2005年长达3年多的时间,达晨过得非常艰辛,缺人、缺钱,缺退出渠道。为了度过整个创投行业的冬天,达晨每个人工资发得都很低。每年仅投资一两个项目。电广传媒的一些高管建议刘昼将达晨从深圳撤回长沙,至少可以省不少费用,有人甚至建议撤掉达晨。
为了让达晨生存下去,刘昼也曾尝试做创投以外的投资,比如法人股投资,甚至还尝试过不良资产处置以及房地产开发,但后来出于战略考虑,最终没有进行下去。“中国的经济向好,这是肯定的。改革开放30年,GDP每年保持两位数的增长速度。这是我们能够坚持下去的根本背景。”
2005年,深圳创业同业公会再次统计时,原本浩荡的创投队伍,只剩下十多家了,大多都选择了退出或转型。
证监会2005年实施的股改让刘昼看到了曙光。股改的成功,出现了后来新股发行的全流通,而创投的主要退出渠道是通过资本市场IPO退出。2006年,达晨投资的首个项目——同洲电子上市,为达晨带来了近30倍的回报。2008年,拓维信息成功上市,给达晨带来的投资回报高达40倍,为其赢回了资金和“名声”。
今日的达晨,与四年前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可谓兵强马壮。2009年3月底,刘昼在写给内部员工的文章中,下达了这样的作战计划——“选择好行业或子行业前三名100家标的物揣入囊中,是达晨这两三年的主攻方向。”
现在,离100家还差不到50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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